小姑娘在肩窝里睁开眼。
她维持着坐在腿上，面对面抱住脖颈的姿势睡着了。午后阳光正好，透过落地窗打在墙面上，勾勒出书架的倒影。
敲键盘的声音停下。
男人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孩：“醒了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她退开一寸，揉揉眼睛，“怎么不叫我。”她是说进书房陪他工作的。
“我知道你累。”
他最近吃得那不是一般好。
自从明确是恋爱关系，这女孩的开心和依恋无处安放，直观表现在性上。万分乖顺，无比配合，极致柔婉。时常筋疲力尽了，还在努力用脚踝圈他的腰。
昨晚要了，今早也要了，她当然累。
她垂着脑袋，捉他的手指：“怪谁呢。”
他靠近她的颈侧轻嗅：“谁甜怪谁。”
吻在动脉边缘：“……宝贝？”
她哪里得到过这样的温柔啊，从不曾得到过的。立时就头晕眼花，扬起脖颈让他亲：“……嗯？”
外套被脱掉，露出白皙莹润的肩颈和锁骨。
他埋首其中。
运动长裤里的阴茎迅速勃起。她摁着他的肩膀，自发调整位置，红着脸用腿心去碰。
他的手探入睡裙下，声音低低：“……再给我一次？”
她乖乖靠着他的胸膛，默默点一点头。又不好意思，脑袋再扫一扫。
太乖了，真的太乖了。他有点想叫救命。
大掌托起她的下巴，毫不犹豫吻下去。
还会回应。乖，却也很勇敢。
小手攀住他的双肩，舌尖努力在跟他的节奏。她让他明确感到，她喜欢他，所以想亲他，想吻他，想拥抱他。
他改托住她的后脑勺，唇舌激烈纠缠，另一只手向下。
小熊内裤滑到脚踝边。
等脚踝被攥起来贴在腰侧，小熊也就离开了脚踝。
“宝贝，”他喘着气叫她，“宝贝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她咬咬唇，捧住他的脸，“嗯？”
好感谢你，感谢你在我的身边。我终于觉得生活不那么无聊了。早上不无聊，午后不无聊，预计晚上也不会无聊。
他不说。他只是把人又向腹肌上按紧，拨开她的腿根。
她去找他的裤带。
运动裤很好解。性器骤然得到释放，猛地打在她的手心。
她脸更红，却努力去圈，以手心肌肤的细腻摩挲滑动。
随后慢慢向自己双腿间送。
他低声骂了一句，又暴躁地摁住她接吻。吻到中途，将她抱到书桌上，再把小腿分开踩住边缘，目不转睛地去看花蕊。
最近频繁到什么地步？频繁到他昨天开例会，眼前是数字和符号，脑子里却全是她在身下婉转呻吟的娇媚。
他面无表情给她发消息：晚上我进家的时候。
没头没脑，但她就是能听懂。他说一个字，她就可以听懂。
晚上他进家的时候，她要准备好。
她回：你走开！
他低着脸，唇角扬起。
但进家时，她从立柱后，歪着头探出脑袋。
他上前搂住她。
裙摆下没有任何遮挡，十分钟后就可以进入。
就在客厅里，哪里也没有耐心再去。柔软身体被放在大理石台面上，矫健脊背拱起，身下用尽力气，抽插到她目光迷离。
直到夜幕降临，脱力倒在他怀里。
她羞什么？不该羞的。爱就是会有欲念，特有的、专属的欲念。
“……嗯。”女孩子小小出了一声，缩在他怀里，“轻点。”
手机响起来。
不是微信电话，而且居然能打通季允之的手机，很大概率是他家里的长辈。她害羞想去抱住他的手制止，他已经接起来。
她猛地咬紧了。
“好。”
“我晚点到。”
她听见对方问，“你那个小女朋友在不在”。
“她在。”
“让她也来。”中年男音在打趣，“你舅妈说也想见一下，长得很像她们中戏的女孩。我说不是哦，人家还是个高科技人才。”
小姑娘听得一清二楚，安静望着他的眉眼，羞涩又有些小得意，抿唇慢慢笑开。
撒娇伏进他颈项里，向他腰上坐一坐。
性器被吞得更深。
但她自己坐不到他能够给的深度，指尖难耐陷进他颈后的肌肤。
舅妈这时过来凑热闹：“那孩子长得是好啊，确实好——”
他在这边掐住她的腰，重重向前顶。
女孩猝不及防，发出一声呜咽。
“……呃。”舅妈停一停，“你忙，你忙。”
电话被挂断。
男人抱起怀里的柔弱身体，一边走一边向上顶，再俯身一同陷进沙发里。将她的手和腿收在怀里，重重、重重地操：“喜欢听别人夸？”
“喜、喜欢。”她仰脸望着他，启唇，“我除了有点倒霉，其他方面跟你还是很、很——嗯——”
难受别过脸。
很般配。
脸蛋被掰回去，咬住唇瓣：“很什么？”
她不肯说。姿势又换了，他靠着沙发背，她坐在他腰上。意识被长时间剧烈的抽送扯得有些模糊，反而格外坦诚。
“我要是只想，只想找个有钱人……”她抬手接住他脑后，任由他吞吃乳肉，语气缥缈，“……随随便便的事。”
“只给我操。”
他仰起脸同她对视：“一辈子都是我的。”
这样的美貌，这样的头脑，这样的阅历，这样的容貌长在这么一个头脑之外，阅历里只有他。当然是他的，必须是他的。只有他才勉强有资格拥有。
他低头扶好她的腰，用力道不大却急剧高频的幅度持续去撞她内里那块格外敏感的软肉，哑声重复：“我的。我的。”
“……是……嗯。是。”她有些失控，垂脸看向男女间唯一能够深度契合而粘连的部位，“一辈子只给你……”
已经十指相扣了。他跟她十指相扣，而后带着某种近似分离焦虑的焦灼情绪，长时间而用尽力气操她。
她实在有些承受不住，小手攀住他的脊背，柔柔求他：“给我了……给我好不好？”
“不好。”
被一口回绝，抱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走进书房的浴室。他让她转过去面对镜面，在臀上重重打了几下，打得她向后扬起脖颈，这才重新插进深处。
指尖掐住乳尖揉转，俯身咬她耳下：“不够。”
“操不够。”他问她，“怎么办？”
她睁开眼，在镜子里看见他的眼睛。
闹钟再响时，女孩子又往他怀里躲。
“……去不去？”他垂眸看她睡得有些红扑扑的脸庞，声音淡而柔和，“我二舅舅和舅妈，两个表哥，表姐。”
她迷迷糊糊睁开眼。
“他们都想见你。”他继续说，“去的话，会有五份见面礼。”
他家小姑娘是有底线的小财迷。有时候，他其实也不知道还能用什么筹码诱惑她妥协。
他是她的，他的钱也是她的。
她安静望着他。
他说：“不想就算了。”
“……有点怕。”她依偎进他胸膛，“我有点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