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缠在她的耳边缠绕着她,水苓被蛊惑的同时感到畏惧,觉得自己快被他操到傻掉。
她好像一直在哭叫,不是呜咽就是呻吟,现在却只能这样迷迷糊糊地看着他,脑袋跟随着躯体被撞得不断轻晃,在失神的间隙里,身下又是一股水流了出来。
徐谨礼还是不打算放开她,没完没了的交合,水苓好怕自己会这样被操死在他身下,朦朦胧胧地摇着头,视线模糊,被他的掌掴唤醒,屁股上又多了一片红印。
臀肉被他扇得发烫发肿,水苓已经被操到呆掉,徐谨礼俯身过来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,脑子里除了他的脸什么都没有。
等他们靠得太近之后水苓才回过神,看清了男人的眼神,徐谨礼一直在等她,等她将他看清楚。
徐谨礼摸了摸她的脸,哄着说:“可怜的小狗……待会儿射给你的东西要吃完知不知道,不能流出来。”
水苓将信将疑地缓慢点头,感觉一阵液体涌进她的体内,她的大脑和全身在他射进来的那一刻感到无比地放松,每一根骨头都酥了,神智不清地躺在床上,没体会过这么醉生梦死的感觉。
徐谨礼亲吻她的脸颊和颈部:“……等你把东西吞进去再抱你去洗澡。”
水苓懒散地软瘫着,被他又亲又咬,慢慢困倦地合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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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ps:设定上,没有标记成结的哨向之间无法受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