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豹趴在他的双腿之间,偏偏越来越过分地乱蹭。
下一列的哨兵已经戴好了监控器,徐谨礼没办法,只能先疏导。
“徐向导…疼!”
“徐向导您慢点!”
两个哨兵在同一时间发出了真情实感的,被异常疏导攻击到的惨叫。
因为雪豹刚刚含住他制服的特殊部位在隔着布料舔舐,没人会想到一只雪豹在做什么,只知道这个大家伙不好惹,所以最好不要朝它看。
而雪豹发现徐谨礼不管之后,更加肆无忌惮,现在正在用嘴扯他的腰带。
徐谨礼即使再容忍也该到头了,他正要站起来连人带精神体一起教训,水苓就双眼汪汪地怕了他一样缩着头。
徐谨礼回个头的功夫,雪豹被收了回去,水苓似乎是知道自己错了,不敢抬头和他对视。
正在疏导的哨兵受到疏导的影响,处于一种被动的兴奋状态,刚准备开口说一些什么,就被a56的雪豹死死盯着,哨兵的直觉让调笑赶紧停止。
水苓则不管精神体有多凶,当作没看见,一直坐在原地看徐谨礼给她找的片子,只看了一小会儿,心就跟着徐谨礼跑了。
对面的哨兵看着在徐谨礼身边漫步的雪豹,不自觉地闭上了嘴,谁都知道,惹了实验级的哨兵该多麻烦。
徐谨礼整个上午的工作异常顺利,他没有用到腰间的皮鞭,水苓也一直安静地待着一边等他。
等他下午如法炮制,晚上带着水苓下班后,女孩在他坐到驾驶位上的一瞬间凭蛮力挤了过来,骑在他身上,不满地撅着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