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渐浓,车内昏黄的灯光映出彼此轮廓分明的剪影,她们紧紧相拥。
盛暄凑近了盛檐星,手指抚上了盛檐星耳后太阳图案的纹身。那是盛檐星二十一岁生日时,两个人一起去纹的,而她的耳后是一颗四芒星。
她俯身一口咬住了盛檐星的耳垂,盛檐星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一颤,连呼吸都重了几分。她下意识就要躲,却被盛暄一把扣住了后脑勺,一时间竟然动弹不得。
盛暄的吻一路向下,从耳垂一路滑至脖颈,连口鼻呼出的气体都在她皮肤上细密的缠绕着。
盛檐星毫不示弱,伸手解开了盛暄胸前的扣子。
盛暄轻笑一声,单手抓住了盛檐星不断动作的手,一把将她扣在了副驾椅上,另一只手熟练无比的向下滑去,仅是一瞬,盛檐星的衣衫散落。
盛檐星心怦怦跳,想开口说什么,却被一片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唇。
这几乎算不上是一个吻,盛暄带着泄欲般狠狠啃上了盛檐星的唇,连带着口腔辗转,研磨。
盛暄气息急促,剥开衣服后的手将她的腰紧紧搂住,不住地往自己怀里按。
盛檐星在盛暄铺天盖地的吻中意识迷离,却握紧了盛暄扣住她的手,十指相扣在座椅上。
“小星,你想不想”一吻毕,盛暄看着盛檐星被撩拨出的眼泪,情欲缠绵,有些失控了。
“闭嘴”盛檐星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呼吸,连口腔内止不住的涎水都没来得及咽下去,面对盛暄的缠绵引诱有些招架不住。
盛暄松开了扣着盛檐星腰肢的手,随手打开了车内的手套箱,从里面翻出了一盒指套。
盛檐星目瞪口呆,反应过来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。
“变态。”
她不由得骂出了口。
盛暄无所谓的笑笑:“我很早,很早之前,就想这样做了,你坐在副驾驶的每一刻,我都想把你压在车内,狠狠地,操你”
盛檐星心神微乱,盛暄重新贴了过来。
车窗外的月光印在盛檐星湛白的肌肤上,宛如诱惑人心的咒语。盛暄看着盛檐星裸露在外的锁骨,那么柔滑。
一瞬间两人所有的痛苦流泪都化作浓郁的欲念。
就着忽明忽暗的光线,盛檐星眼底的情热倒映出的是完整的盛暄。
直到盛暄的舌尖挑过盛檐星的双乳,缠着乳间的红豆反复绕圈,不住的吸吮,吮得盛檐星春潮泛乱,一直到她唇舌发麻也不肯停下。
盛檐星止不住的颤抖,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,最终只抓住了盛暄同样在颤抖的肩膀。
直到盛檐星目光迷离,双手无力的搭在盛暄的肩膀上,予取予求,潮吹的水湿了两人一身,月光安静地照在上面,盛暄才终于放过了盛檐星。
她调高了车内温度,升腾的气温与两人缠绵的欲火烧的盛檐星面色绯红。
直到盛檐星的眼泪决堤,盛暄才回过神。
“姐姐姐姐你的爱,总是疼的,姐姐”
可是你从来没问过我怕不怕疼,我不怕疼,我甘之如饴,我只怕你不爱我。
盛檐星在着滔天的欲海中摇摆恍惚,口齿不清的诉说着着,抓着盛暄的手颤抖着。
盛暄吻了吻盛檐星的额头,轻声道:“我在,姐姐在,姐姐一直都在。”
“对不起,姐姐再也不会丢下我们小星了。都是姐姐的错。”
“我身上有五十一道纹身,四十七道伤疤,爱你会疼,可是你看,我最不怕的就是疼。”
仿佛那些曾经的伤痛在这一刻都被抛在了脑后。夜色依旧深沉,但她们的心中,却已经亮起了一盏温暖的灯。
盛暄在盛檐星手腕上曲折哽咽的疤痕上游走,想在阅读一本泣血的书,那些蜿蜒在妹妹手腕间的沟壑突然活过来,变成数十年前老宅后院的紫藤枝桠——五岁的盛暄就是在那架秋千上,被发病的穆兰君推入荆棘丛。
盛檐星突然扬起脖颈,灯光淌过她锁骨下的青紫吻痕:“你说过,犯错的孩子要在玫瑰花刺里找糖。”
“我不怕刺,不怕疼,我不要改过自新,我只愿将错就错。”
车内无比寂静,盛暄不敢去看盛檐星的眼睛,转过头看着车窗两人的倒影,却恍惚间看到了两个重迭的影子。
十八岁的自己伏在书案上睡着了,十四岁的妹妹轻手轻脚趴在自己身边,唇角轻轻扫过自己的太阳穴。
镜头一转,却是盛达握着皮鞭,一下一下抽下来密密绵绵纯喘不过来气的画面。
“你们两个这是乱伦!不配做我的女儿,真是恶心至极。”
“你和盛檐星,只能留一个。”
朱砂笔写坏的族谱在瓷片燃烧,灰烬落在盛暄蝴蝶骨绽开的血肉里。
“姐姐”盛檐星冰凉的唇贴上盛暄的耳垂,舌尖卷走那颗摇摇欲坠的眼泪,“小星不怕疼,小星只要爱。”
盛暄给盛檐星重新穿好了衣服,打开车门,把人抱到后座,体贴的为她盖上了自己的大衣,才发动车子向两人的家驶去。